你们回避了什么?——对毛经天和知凡的答复 目录: 一、近期关于求是的文章概述 二、主要成员与指导老师的问题 三、分裂中求是领导层的恶劣作用 四、JS运动中求是黑暗面的总暴露 五、左翼政治与学生社团的关系 一、近期关于求是的文章概述 笔者的文章《还争鸣吗?还战斗吗?——读求是新年献词有感》[1](需翻墙)在红色中国网上发表以后引起了一定反响。很快,该网站以“壮壮文章的若干失实之处”为题发表了毛经天的文章《关于壮壮文章的说明》[2](需翻墙),过了一段时间又发表了知凡写的《谈谈我对求是的看法》[3](需翻墙),两篇文章都是针对笔者文章的。 现在这三篇文章的访问量都在三万左右,加起来总访问量超过九万,这么大的数量足以说明对求是有关问题的讨论在中国左翼中产生了一定影响。看来笔者有必要回应一下质疑了:毛经天和知凡的文章回避了很多问题,希望同志们注意。 毛经天的回应来得很快,笔者的文章[1]2019年7月12日发表,他的文章7月13日就上线了。可能是上线过于匆忙,网页题目才成了真正的“失实之处”:谁都能看出来“说明”与“失实之处”的差别,但红色中国网的“远航一号”看不出来? 初看网页题目,笔者眼前一亮,这么快就有人指出笔者犯的事实性错误了吗?这个态度笔者再重申一遍:“如果有同志或同学认为文中有不确切甚至出现了严重错误的地方,请与笔者联系,笔者一定认真改正。”[1]但读完内容以后笔者才发现根本不是那样,毛经天可能还没有笔者了解得清楚,或是他出于某种目的故意不提某些重要情况。 对于这篇文章[2],他自己仓促写作造成的问题要比红色中国网编辑的失误严重得多:该文章的各部分缺乏内在联系,只是材料的机械拼凑,甚至材料内部都存在矛盾;他只是浏览了笔者的文章[1],并没认真阅读,就别提看一看笔者引用过的材料了。知凡的文章[3]相对来说严谨一些,但也存在类似的问题。 二、主要成员与指导老师的问题 毛经天不知道笔者为什么“讲了一大通青年恋爱的八卦” [2],猜测是“也许他想反映的是有些人是为了找对象才加入社团的” [2]。但笔者是在质疑左翼内部的自由恋爱吗?在文章里写得不是很清楚吗?“年轻人在一起产生感情很正常,不应该过多指责左翼社团内部谈恋爱,但不应该因为婚恋问题而耽误左翼政治工作。”[1] 知凡觉得恋爱问题“与所谈主题无关”:“谈了恋爱的也有可能更加革命,也有可能离开” [3]。但笔者没在求是曾经的成员中发现前一种情况,后一种情况倒比比皆是——总是消极的把积极的带落后了,相反的情况几乎没有。婚恋是可能起到正面作用的,但在求是中却几乎完全是负面因素,而笔者探讨的就是求是成员不争鸣不战斗的问题,为什么你说“与所谈主题无关”? 当然,导致求是成员政治觉悟降低的因素有很多,并非只有谈恋爱一个。笔者重点谈左翼青年的婚恋问题是由于读到了周道登同学的文章[4](毛经天和知凡你俩看了吗?)——其第一部分讲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内容——觉得有很多问题该文章没有讲到值得谈一谈。 知凡觉得“学生社团成员是学生,是世界观人生观极其不稳定的一个群体,有人离开,有人抱着个人目的混进来,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3]。但我谈的是一般成员的问题吗?我谈的都是会长团成员的情况。最典型的就是那位对北京清退非高端人口没有表现出一点儿同情的外联副会长,在卸任以后他做的工作更重要且面向范围更大,这个人绝对是求是重点培养的积极分子。 至少从表面上看,那时的他一定会给人以“求是的先进分子一直在努力工作着”[3]的印象,但 “毕业后一结婚”他“就把‘关心工农兄弟’忘光了”[1]。求是精心培养出来的人竟然这样!其他成员也存在类似问题,除了极少数坚持斗争的同志以外,笔者同其他曾经的会长团成员或积极会员接触时压根儿就谈不到政治话题,甚至还有人说笔者谈政治“危险”。 如果真的像你知凡说的“高校左翼学生社团应该” [2] “锻造无产阶级的党性,坚定革命理想” [3],那么绝大部分求是重点培养的对象完全丧失政治觉悟这一严重问题,难道还能回避吗?你还能说“求是的性质和其主要成员的政治倾向,我觉得都是进步的” [3]? 事实已经证明,求是系在学生中的工作方式甚至就培养不出一定数量的积极参与政治活动的同志。数量很少的核心成员一直坚持开展政治工作这一事实并不能改变这一点,且积极参与政治活动也并不能说明以光头老学长为代表的求是系领导层是进步的——连最反动的政客都是积极活动的。 这当中活动最积极的一个当属求是学会的指导老师蒋耘中。虽然知凡说笔者的很多评价“带有污蔑的性质” [3],但他也没有否认“求是学会的指导老师是那样地甘当专制政权的鹰犬” [1]这一点,说明笔者对蒋耘中的政治面貌认识得还算清楚:其实称其为“鹰犬”都是夸奖,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谋取个人前途的政客才是他的真面目。 就是这样一个比专制政权的卫道士还危险的人物时常来求是给同学们做政治灌输呢!只有在校积极成员参与的小范围座谈会也没少开过,而且至少笔者在校时会长和理事长等主要干部还要时不时就重大问题向他求教呢!这样的情况不但会造成对理论和现实的错误认识,还会给学会带来政客作风。 知凡你难道不了解这些吗?别说“壮壮应该”“清楚” “求是内部的主流观点并不认可指导老师蒋某的政治观点” [3],壮壮真的不清楚:清楚蒋耘中带来了严重危害,不清楚危害到底大到什么程度。 微信公众号“邺架茶轩”上几篇文章的发表意味着他蒋耘中已经同进步的左翼青年公开决裂了,批判他的同志或同学不少,难道号称“进步的,革命的” [3]求是不能与他讲讲道理?也许和蒋某人同在清华的求是学会出于种种考虑不能公开批判他,但难道求是系已经毕业的成员也做不到——如果真“不认可指导老师蒋某的政治观点” [3]的话? 如果不想公开批判,那是真的做不到:笔者就没有看到求是系有人这么做过。想找借口很容易:“学生社团要注册,要存在和发展,就必须要有指导老师”,“公开批判就意味着决裂,这下一步找指导老师注册也将变得几乎不可能”。 [3]如果“存在和发展”意味着让反动面目彻底暴露的政客继续保持对左翼社团的控制权,那这样的“存在和发展”最好不要。 且当时清华的政治环境真的到了“公开批判就意味着决裂”的程度吗?近一年多以来政治空气是越发紧张的,但2019年4月还有清华同学公开批判自己学校的思想政治课教师吕嘉,说他的课唯心主义倾向明显云云。8youth事件发生时和自己的指导老师讲讲道理真的对求是危害很大吗?笔者不这么认为。 即便真的到了需要变更指导老师的地步,笔者说的“指导老师难找” [1]并不意味着找不到指导老师,连基础很薄弱的时政研究会都能撇开蒋耘中另找一人,难道求是系找不到其他不那么反动的老师?在目前的社会条件下,任谁也难免受到资产阶级的种种影响,但笔者觉得清华不缺有当担、有骨气、有水平的左翼学者——只要想去找,比蒋某人强上千百倍的指导老师一定会出现。 但求是系的老学长们绝对有留下蒋某人的理由,至少在学会中出现了他们控制不了的进步学生时一个口谈马克思主义的政客肯定会起到重大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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