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一种可以理解的甚至是致命的心理一直在起作用。在每个阶段,阻止特朗普都需要某些人(无论是政客、选民还是捐赠者)采取非同寻常的行动,而这些行动与他们的切身利益并不一致,甚至仅仅是与他们的偏好不一致。如果 2016 年与特朗普竞选的所有共和党人都决定放弃竞选总统的希望,而团结在其中一人周围,那就非同寻常了。相反,他们并不在乎,而是继续把时间和金钱花在互相攻击上,假定特朗普不是他们最严峻的挑战,或假定会有其他人把特朗普拉下马,从而为特朗普获得提名开辟了道路。除了少数例外,他们在本轮选举中也是如此。如果米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译注:现为参议院少数党领导人)和其他许多共和党参议员投票给属于自己这个党的总统定罪,那就非同寻常了。相反,他们认为在2021年1月6日之后(译注:大资产阶级自导自演的国会山“暴乱”),特朗普就完了,不必给他定罪,这样可以避免被广大特朗普支持者唾弃。在每种情况下,人们都认为自己可以一如既往地追求个人利益和野心,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人或其他东西,或者干脆是命运,阻止特朗普。他们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事业呢?如果要在高风险的赌博和希望最好的结果之间做出选择,人们通常会选择希望最好的结果。如果要在自己干脏活和让别人干脏活之间做出选择,人们一般会选择后者(译注:“脏活”是使用非常手段阻止特朗普的又一代称)。 绥靖主义的麻痹心理也在起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阻止特朗普的代价越来越高。2016 年,代价是放弃进入白宫当差的机会(译注:这里是说共和党候选人可以放弃充当特朗普内阁成员的机会,而去支持希拉里·克林顿)。一旦特朗普当选,反对的代价,甚至不谄媚的代价,就变成了政治生涯的终结,杰夫·弗莱克、鲍勃·科克、保罗·瑞安和其他许多人都发现了这一点。到了2020年,代价再次上升。正如米特·罗姆尼(Mitt Romney)在麦凯·科平斯(McKay Coppins)最近出版的传记中所描述的那样,考虑投票支持弹劾特朗普和将其定罪的共和党国会议员担心自己和家人的人身安全。今天,这种担心没有理由会减少。 但是,等到特朗普重新掌权,反对他的代价将变成政治迫害、财产损失,甚至可能失去自由。当风险仅仅是政治上被遗忘时,那些对抵制特朗普裹足不前的人是否会在代价可能是毁掉自己和家人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勇气? 今天,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接近这一点,但我们仍在继续滑向独裁。我们所做的仅仅是寄希望于命运的干预。让我们不要再集体懦弱,不要再骄傲自满,不要再视而不见了。让我们重新拾起对民主的庄严承诺。否则,我们将不是轰然作响中,而是在呜咽悲鸣中走向灭亡。 |
乐不眠: 倒有点像是改开后生怕生产资料被没收的资本家,诚惶诚恐的发财又到处血口喷人,又觉得共产党随时会用恐怖和暴力清算污蔑共产党是法西斯。 特朗普身为资产阶级的 ...
隐秘战线: 感谢井冈山卫士同志的翻译!很显然井冈山同志为这篇文章做出的一系列注释,远比这篇反动文人的“春秋笔法”(实则通篇都是污蔑)更有阅读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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