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媒体帝国开始瓦解,吹响新闻界“去资本化”号角欧洲金靴 · 2021-10-19 · 来源:阳春白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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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根据消息人士称,阿里巴巴与马云实际控制的蚂蚁集团,已将其持有的财新传媒股份全部卖出,彻底退出投资。
12日,根据消息人士称,阿里巴巴与马云实际控制的蚂蚁集团,已将其持有的财新传媒股份全部卖出,彻底退出投资。 财新传媒曾通过A、B、C、D轮融资,先后引入过浙数文化、腾讯、CMC资本、蚂蚁集团等外部投资者。 但是截至目前,蚂蚁、浙数文化等已在财新股东名单消失,只有腾讯仍通过深圳利通产业投资基金等影子企业持有少部分财新股份。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一个月前,阿里在浮亏23亿的情况下已经退出了对芒果超媒的投资。 阿里巴巴媒体帝国的瓦解,配合着10月8日发改委发布的《市场准入负面清单(2021年版)》和我同一天的文章一起看,格外有意思。
1 这份清单意见出炉有多么的不易,我也不多说,就给同志们看看十一年前即2010年,我国新闻界的光景: 这就是十八大之前的舆宣氛围,国家队退场,野蛮人登台。 我在之前写苏联的文章中就点明过:资本一旦控制了舆论,就会肆意妄为、目中无人、飞龙骑脸。 那篇文章写的是苏联已经亡党亡国后的舆论惨状,但事实上在解体之前或者说在帝国的崩溃过程中,本身其国内舆论界的全面失守、被资本渗透,就是导致苏维埃死亡、抛弃人民也反过来被人民抛弃的一个重要助推。 1986年初,戈尔巴乔夫提出了“公开性”,这是苏联舆论界和意识形态领悟坍塌的开始。 当年3月,戈尔巴乔夫公开邀请大众媒体“批评苏联党政机关”,他对新闻媒体说:“在当今社会发展阶段,我们的报刊可以成为独特的反对派。” 闸门被打开,反苏、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思潮便成了政治正确。 如《星火》画报和《莫斯科新闻》,开始暴露其真面目:借否定苏共历史,否定社会主义制度和马列主义,公然打出“向资本主义方向改革”的旗号。 《人民友谊》杂志在1989年刊登了雷巴科夫丑化斯大林的小说《阿尔巴特大街的儿女们》,发行量突破了100万份。 《新世界》杂志同年借刊登索尔X尼琴反映劳改营和流放地的小说《古拉格群岛》,发行量从42万份猛增至250万份。 此后,各种非正式出版物纷纷登台,苏共报刊舆论阵地逐渐被蚕食。 1990年上半年,苏联境内各种“非正式”出版物多达上千种。 同年6月12日,《苏联出版法》正式颁布,反对派和私人办报正式合法化。 1994年,苏联已经覆灭三年之久,俄罗斯作家邦达列夫在回顾这一时期的情景时说: “在六年时间当中,报刊实现了欧洲装备最精良的军队在40年代用火与剑侵入我国时未能实现的目标。那支军队有第一流的技术设备,但缺少一样东西——这就是千万份‘带菌的出版物’。” 苏联的最后岁月中,不仅报刊成为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阵地,电视台也不甘落后。 反对派极力挤进电视台并且要求直播,以便摆脱控制和剪辑。 苏联电视一台当时创办了直播政论性节目“视点”和“第五车轮”,公开抨击批判苏共和社会主义。 1989年的春天,根据修改后的宪法,全苏进行了人民代表选举,反对派抓住竞选活动这个机会,通过电视直播,“合法地”将各种反苏反共的声音传遍全国乃至整个东欧世界。 如此一来,知识界和媒体界的那些坚定的列宁主义者全部成了“保守老旧分子”,苏联大学里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成为被嘲笑的对象,全国众多的科学共产主义教研室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传播西方政治学的基地。 相当一批苏联人文知识分子在那时对西方模式顶礼膜拜,对俄罗斯的历史和现状心存不满;其中少数的知识精英直接化身为瓦解苏共执政地位的吹鼓手。 1988年中期,苏联出版了一本由历史学家尤·阿法纳西耶夫主编、以倡导西方政治经济体制为主旨的政治论文集《别无选择》,当时在苏联被称为“改革力量的宣言书” 这部风行一时的文集的作者都是当时苏联知识界的名人,他们中有经济学家波波夫,政治学家布尔拉斯基,哲学家弗罗洛夫等。 你大致类比后来中国的张口鸟、贺X方、茅X轼之流。 这些知识界的苏联名流,以批判斯大林、批判苏联制度为荣,把从西方所谓的“治世良方”照抄照搬过来,推进着苏联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快、越走越远。 某些事实上仅能说出英文或几句晦涩难懂西方辞藻的人,被捧为知识高深的大家,不但受到媒体的推崇,且其中不少人一步登天,由研究室主任、教研室主任或实验室主任一跃成为人民代表乃至部长、副总理,完完全全地涉足了政治、干预了“改革”。 早在1975年时,由于《赫尔辛基协定》签订,西方国家就不断地利用条款给予苏联境内“持不同政见者”以多方支持。 这种支持有物质和金钱的,也有“荣誉”和所谓“道义”的。 1977年卡特上台不久就接见了反共作品《古拉格群岛》的作者索尔X尼琴,还亲自致信苏联最著名的持不同政见者萨哈罗夫,表示美国“将继续履行在国外促进人权的坚定诺言”。 两年后,美国用它所拘捕的两名苏联间谍交换了金斯伯格等5名持不同政见者,以此声援和鼓励在苏联出现更多的所谓持不同政见者。 1983年,美国国会通过了《争取民主赠款法》,这部法律直到今天都在针对中国、俄罗斯、委内瑞拉、伊朗等国的颜色革命中提供着“法理支撑”。 1989年,美国国会仅拨给“全国争取民主基金会”的款额就已经达2500万美元的巨额,主要就是用于在社会主义国家、特别是苏联“发展民主”和“支持反对派”。 可以看到,当时间来到今天,当主角由苏联变成中国,这一套路仍然在奏效:从2012年以反共作品闻名于世的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到2020年方方抹黑中国抗疫制度和抗疫成果的《武汉日记》被海外媒体大肆出版……
2 2016年,马云麾下的蚂蚁金服与财新传媒签订战略入股协议,正式参与胡主编(女)的C轮融资。 此后为掩人耳目,蚂蚁将所持财新的股份卖给了阿里旗下的空壳公司,杭州玺时。 这个杭州玺时的投资人与法人代表为胡喜,是支付宝(上海)董事长兼蚂蚁金服平台数据事业群研究员。 检索发现,阿里与财新最早发生关系应该是在2014年。 2014年3月11日,阿里耗资62.44亿港币买下港股「文化中国」(HK.1060)60%的股权,随后更名为「阿里影业」。 卖壳的时候,文化中国的掌舵人叫董平。 正是此人,二十年前和“明天系”旗下核心公司之一的「北大文化」,合资成立了北大华亿。 而北大文化,是天津域富的股方——天津域富又恰恰是《财新》的股东,持股比例超过11%,是今天胡主编的二号金主。 所以,不妨观察胡主编在马粑粑的“意识形态教化”下都行了哪些媒体之举: 去年疫情以来,财新连续将莫须有的“吹哨人”千斤大帽戴在李文亮医生的脑袋上、将鲍某人事端改编成洛丽塔暧剧,将民意在疫情期间不断煽动并在初期制造恐慌致使武汉民众冲溃市内医疗承载、同时鼓吹西方的群体免疫……… 以及,用境外反华新冠漫画作为封面,P图还P不干净: 这些境内之乱舞,一次次足见胡主编及其治下财新网的政治立场和隐藏不住的伦理侧面。 或许这些还尚属可论可控的范围,毕竟在矛盾层面你可以视作内部争议而已,在属性层面你更是可以撒泼打滚地叫嚷“尊重新闻自由!” 以上,或许之或许,大家再怎么争得面红耳赤都是可以被双向允许的,都是可以被狡辩成“大家仅是就业务与专业展开议析的”。 但是,直到被揭露《方方日记》的海外出版竟然也来自于财新之手……这种境外楔子被 插入的事实暴露,我想关于时局,已经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放眼望去,两大阵营已经形成了。 去年的新冠疫情,只是恰巧成为了一个庞大的平台。 而同是去年10月底时,财新网又在新疆问题上作妖:
能把新疆报道谣撰出“ji zhong ying”味道的国内媒体,我是没见过第二家,贵社堪称墙内南波万。 还好网友不傻,已经不是十年前被南方系耍得团团转的旧时代了。 这位胡主编,您也是藏不住了。
3 如毛主席所说的: “哪些人有狐狸尾巴,大家会看得出来的。孙猴子七十二变,有一个困难,就是尾巴不好变。他变成一座庙,把尾巴变作旗杆,结果被杨二郎看出来了。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就是从那个尾巴上看出来的。实际上有这样一类人,不管他怎样伪装,他的尾巴是藏不住的。” 除了财新,马云/阿里巴巴投资的另一家媒体《南华早报》,亦是在反华的路上奔头向前。 今年4月23日,在海南三亚某军港,大大出席海军三型主战舰艇集中交接入列活动。 三型主战舰艇分别命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长征18号艇、舷号421,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大连舰、舷号105,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海南舰、舷号31。 这个举国、举军欢腾的时刻,《南华早报》却跳出来搞事情,它在两天后报导075两栖攻击舰(海南舰)的文章里,公然称中国与台湾“有领海争议”,同时使用“入侵台湾”字眼。 2015年12月时,这个《南华早报》及南华早报集团旗下的其他媒体资产就已全部被阿里巴巴集团以20.6亿港元的价格全资收购,在当时已是马云控制下的第25家媒体机构。 同时,阿里还在一年后停运了南华早报中文版,专攻海外英文版——且停运日期选在了9月9日。 在9月9日和12月26日这两个众所周知的日子里做文章,阿里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意思的是,就在《南华早报》搞事情的前一天,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中国政府正在对“迅速批准了马云的金融科技公司蚂蚁集团(Ant Group)的首次公开募股(IPO)的监管机构”,展开调查。 调查对象将集中在那些可能会从蚂蚁金服上市受益的大型监管机构和国有公司。 再看一个月前,3月17日,《华尔街日报》报道:中国政府正在尝试促使剥离阿里巴巴集团的媒体业务…… 然后就迎来了《南华早报》明目张胆的喂苍蝇,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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