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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毅这次是不是又坐错了板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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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18 23:15:46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远航一号 于 2021-8-18 23:22 编辑

吕永岩:饶毅这次是不是又坐错了板凳?吕永岩 · 2021-08-18 · 来源: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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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毅先生挺转基因,挺逢中必反的方舟子,坐错过板凳。这次在中国是坚持对冠状病毒“清零”还是“共存”上,怕是又一次坐错了板凳。

  饶毅先生给我的印象是性格直,但说话很绕。说性格直,是因为每临有大事,他都会站出来说两句,绝不隐晦;说他很绕,是因为咋看他的文字,常常让人一头雾水。他的一些话,说高深吧,也看不出有多高深;论通俗吧,可绝不通俗。不算高深但却能让你一时半会很难读懂,这也许就是饶毅先生的一种功夫吧。

  不过想读懂饶毅也有办法。

  一个办法就是先弄清楚饶毅先生的话是针对什么说的。

  譬如这次饶毅先生关于“谁与谁共存:老祖宗病毒与小孩子人类”一文,他是什么时间,针对什么说的呢?

  这是2021年8月14日发布,针对前国家卫生部长高强公开发文主张坚持对新冠病毒“清零”,反对“与新冠病毒共存”说的。

  既然是针对高强同志的文章来的,总该有个态度吧?饶毅先生说没说他同意高强同志对新冠病毒“清零”的主张呢?

  没有。

  不过他说了一个“零”。他说:“对于新发病毒,世界上的专家数量为零”。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世界上没有一个专家懂得“新发病毒”,所以就不能说有一个专家。在“新发病毒”面前,专家只能是“零”。

  尽管饶毅先生以“新发病毒”巧妙替代了“新冠病毒”,但明眼人还是能看出他说的就是高强文章靶点的“新冠病毒”。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了“新冠病毒”,饶毅先生的文章不就成了通篇无的放矢的废话了吗?这哪是饶毅先生一贯的风格啊?

  这个“新发”的“新冠病毒”果真没有人懂吗?对于它,世界上的专家数量果真是“零”吗?

  8月16日,华春莹主持外交部例行记者会,披露了“2013年,当中国武汉病毒所科学家石正丽和她的团队从云南的蝙蝠洞里获得几种冠状病毒的基因后,巴里克教授主动找到石正丽,希望获得这些冠状病毒的样本进行研究。石正丽非常慷慨地把自己的发现分享给了巴里克,巴则在美国实验室里用他的病毒改造技术造出了一种全新的、可以感染人类的冠状病毒。这项研究中,病毒改造和小鼠感染实验均在北卡罗来纳大学开展,所构建的嵌合病毒并没有提供给石正丽团队。这一研究结果2015年发布在了国际学术期刊《自然》杂志上”。

  华春莹还说:“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尽管几乎所有科学家都说,被人为改造过的病毒可能会留有痕迹,但巴里克教授2020年9月接受一家意大利媒体采访时表示,他可以做到人为改造病毒却‘不留痕迹’”。

  看清楚没?高强文章的靶点是“新冠病毒”,华春莹披露了“新冠病毒”是转基因大国的“人造”,而且造得能“不留痕迹”。饶毅针对高强的文章发文,故意不提这个“人造”的新冠病毒。如果提了这个“人造”的新冠病毒,他还能说“专家数量为零”这种话吗?

  再说一遍:美国专家已经把能感染人的新冠病毒研制出来了,而且研制出来的这个病毒可以做到“不留痕迹”。饶毅先生还能说懂得新冠病毒的专家是“零”吗?

  能给新冠病毒当爹的专家都浮出水面了。论文是在《自然》上公开发表的,饶毅先生是这方面的“顶尖”专家,这么大的事,他应该不会孤陋寡闻吧?

  事出蹊跷会不会有鬼啊?注意:我说的是“会不会”,谁钻空子对号入座,后果自负。

  现在我们继续探究饶毅先生对“清零”与“共存”,究竟采取的是什么立场、什么态度。

  这就涉及第二个鉴别方法:看看他的话对哪边有利。

  饶毅先生非常聪明,他回避“新冠病毒”,通篇讲“病毒”。病毒的历史,病毒与人类、与专家的关系,当然也讲到了疫苗。粗略看上去,基本没有错话。只让人感觉面对新冠疫情,他说的很多似乎都是很“绕”的废话。

  但是饶毅先生可是非同小可,大是大非面前,他怎么可能尽说废话呢?

  看谁在裸泳,需要等海水退了。雾里寻它,需要等浓雾散了。通过绕来绕去的文字,我们还是能够看到饶毅先生文章的核心倾向。请看:

  “病毒不仅远远早于人类,而且在人类出现之前病毒就与动物共存,人类出现之后也与人类共存”。在这里,“共存”出来了。

  “人类懂得的病毒不多,病毒早就‘见识过’多种动物。在没有人类之前,病毒就见过、‘对付过’多种动物”——病毒比人类高明出来了。

  “现存病毒与人类共存有多种关系,包括致病,也包括互利互惠,还有很多井水不犯河水。”——病毒与人类“共存”的关系出来了,还有“互利互惠”,还可以“井水不犯河水”,这应该都是人类与病毒“共存”的理由吧?那么新冠病毒呢?别忘了饶毅先生参与讨论的靶点是“新冠病毒”啊。新冠病毒能不能与人类“互利互惠”?能不能与人类“井水不犯河水”呢?饶毅先生应该不会跑题吧?

  “如果雄性动物看不起病毒,不仅抹黑了自己的祖宗,而且不能完全排除蔑视了自己的可能性。”——病毒是雄性动物的“祖宗”,甚至是雄性“自己”出来了。

  “了解一些生物学基本知识,有助于知道自己的辈份”,“生命的起源过程中,出现病毒非常早,而出现人类晚之又晚。”“说人类是病毒的孙子的孙子,是贬低了病毒、拔高了人类”。“人类连病毒重孙都算不上”。——人类在病毒面前辈分太渺小出来了。你人类在病毒面前算老几啊?

  那么这次争论的靶点“新冠病毒”呢?它与人类是什么辈分?它不应该是人类祖宗的祖宗吧?他是转基因大国的专家使用转基因技术“人造”出来的,它应该是转基因专家的儿子辈吧?

  绕开“新冠病毒”,说了这么多“病毒”的“见识”,病毒的“对付过”,病毒与人类的“互惠互利”,还有“井水不犯河水”,雄性动物的“祖宗”,人类连病毒的“重孙都算不上”,如此一来,让人大开眼界的同时,是不是对病毒产生了敬畏?这可是人类祖宗的祖宗啊!了得吗?人类算那根葱啊?你还敢不与病毒“共存”?不与病毒“共存”你做得到吗?

  结果呢?很多鼓噪“与新冠病毒共存”的人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了。看看吧,饶毅大人说了,病毒与人类的基本关系是“病毒在先,人类在后”。“人类应该思考,如何敬畏自然的边界,学会与病毒共存”。

  又是“敬畏”,又是“共存”。饶毅“大海归”、大名人、大专家的话起作用了,看你们谁还敢不“敬畏”,谁还敢不“共存”,谁还敢不俯首帖耳?你们懂什么?

  于是,很多人、很多网民的话语权被剥夺了。

  幸好,我们有一些多年关注生物国防的人,有一些多年倡导生物国防的人。这些人不仅在新冠疫情爆发之初,就以生物国防的视角,认定这是转基因大国发起的一场生物战。转基因技术的发展,已经使得转基因大国的某些专家具备了使用转基因技术改造病毒,使其能够跨物种感染人的能力。人类与这种人造的新冠病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没有什么“共存”可言。大疫面前。中国更是只能“清零”,没有丝毫与冠状病毒“共存”的余地。

  因为这是转基因大国制造的生物武器!

  这里有一个悖论:如果海归大专家饶毅先生不知道《自然》发表的改造冠状病毒的论文,那饶毅先生孤陋寡闻,大生物专家的权威性便大打了折扣。如果饶毅先生明知转基因大国已经“人造”出了能感染人的冠状病毒,可他就是不说,就是旁顾左右而言他,那这里面的水该有多深呢?

  “海归”回国,以研究果蝇著称的大专家饶毅,能不了解转基因大国已经有了使用转基因技术改造病毒的能力?能不知道转基因工具质粒可以轻松完成对蝙蝠冠状病毒的跨物种改造?能没看过转基因专家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成功改造出新冠病毒的论文?饶毅先生能接受这样的小看吗?

  清教一下饶毅先生,你绕来绕去的,能不能把转基因大国专家“人造”的这个新冠病毒,到底能不能与人类“共存”说清楚?它不是生物武器?不能杀人无数吗?

  饶毅先生挺转基因,挺逢中必反的方舟子,坐错过板凳。这次在中国是坚持对冠状病毒“清零”还是“共存”上,怕是又一次坐错了板凳。

  先生怎么总是坐错板凳呢?这让顶礼膜拜先生的粉丝们情何以堪啊!

  或者饶毅先生站出来说一句:他绕来绕去的,不是挺“共存”,而是挺“清零”,让那些打他旗号鼓噪“与新冠病毒共存”的粉们空欢喜一场?



附:

  饶毅撰文|谁与谁共存:老祖宗病毒与小孩子人类

  2021  08/14   作者:饶毅

  生物学虽然比数学容易很多很多,但也需要(正常偏下的)智商加(大于零的)时间进行学习。

  完全没有学过生物的人讨论起来有时候会想当然,例如大部分(绝大多数,说接近百分之百也无大错)对新发病毒流行规律的预计,都是瞎说。

  病毒不可能用数学方程式预计,人类也没有有专家有秘方预计新的病毒何时出现,何时消失,何时回来。同样,没人能够事先预计疫苗的作用,只能有了疫苗、在动物和人身上用了以后,在疫情检验下,事后验证。

  对于新发病毒,世界上的专家数量为零。要不然,就是旧发病毒。

  对于已知的传染病,人类最多走一步看两步。对于新发传染病,人类在“走一步看一步”到“走一步看一步半”之间。没有预先掌握规律是的天才。

  每一种新病毒都确定规律,人们只能在观察之后总结,而不可能在任何一个时期提前预计。

  提前预计只有两种:瞎说和心理按摩。

  新的病毒,一般也不会正好与以前的一样而有现成的治疗方法。治疗需要科学家,认真负责的科学家,努力探索。没有治疗方面的天才救世主。

  凡是号称早就有药的,或者立即可以高科技如干细胞治疗强行写入国家治疗方案的,无一例外都是欺骗国家和人民,不能排除是趁火打劫的骗子。

  对于新发疾病,科学需要时间,需要有真的努力。

  很快就出来公开号称有办法的,无一例外都是骗子。

  总结出来的规律,如已经得过某种感染是否会再度感染,疫苗有效率,疫苗有效期,是否应该再接种,等等,本来应该有权威医学或疫情防控机构定时发布,但如果不敢负责任、或丧失信誉后就难以出现发布的机构。

  至于人类与病毒的关系,不能只从个人感情看问题,需要知道病毒与人类的基本关系:病毒在先,人类在后。

  说到底,脱了外面的一切,病毒和人里面都是核酸。人和病毒一样,都是核酸存在的不同方式。

  除了考虑人类是否愿意与病毒共存,还要思考病毒是怎么与人类共存。

  生命的起源过程中,出现病毒非常早,而出现人类晚之又晚。

  说人类是病毒的孙子的孙子,是贬低了病毒、拔高了人类。

  病毒之前应该还有生物,但我们知之甚少,估计有分子既含信息又有功能。

  病毒含分开的信息分子和功能分子。但仍然很简单:里面是含信息的核酸分子,外面是起功能的蛋白质分子。外面蛋白质与动物细胞结合,方便病毒里面的核酸进入动物细胞,指挥动物细胞合成病毒所需要的各种组份,组装更大量的、新的病毒。

  病毒之后、人之前还有很多生物。病毒只是分子复合体,没有细胞。没有细胞核的细胞,称为原核生物,如细菌。它们所含分子远多于病毒。后面出现有细胞核的细胞,如酵母。但只是单细胞,后面才有多细胞生物。逐渐出现动物、植物。低等动物如果蝇,如果号称自己是病毒的孙子的孙子,都是夸大,人出现更晚、没资格做果蝇的孙子的孙子。

  病毒不仅远远早于人类,而且在人类出现之前病毒就与动物共存,人类出现之后也与人类共存。

  人类懂得的病毒不多,病毒早就“见识过”多种动物。在没有人类之前,病毒就见过、“对付过”多种动物。

  现存病毒与人类共存有多种关系,包括致病,也包括互利互惠,还有很多井水不犯河水。

  人类基因组有很多病毒来源的序列,它们不仅有可能致病,也可能是动物/人类进化的基础之一。

  哺乳动物(包括人)的雄性特别有资格骂病毒,因为他们自己的精子行为就很像(虽然不是)病毒:里面一堆DNA,外面包裹蛋白质。蛋白质主要负责找到卵子细胞,并与之结合,然后把里面的DNA输进卵细胞,以后就不负责任了,而由卵子把精子DNA带来的信息与自己原有信息综合进行表达。

  如果雄性动物看不起病毒,不仅抹黑了自己的祖宗,而且不能完全排除蔑视了自己的可能性。

  了解一些生物学基本知识,有助于知道自己的辈份。

  人类连病毒重孙都算不上 该如何与病毒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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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18 23:17:11 |显示全部楼层
SARS病毒不是清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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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19 06:48:50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照胆之镜 于 2021-8-19 06:51 编辑
龙翔五洲 发表于 2021-8-18 23:17
SARS病毒不是清零了吗?

SARS病毒泄漏事故“疾控中心问责事件”再追踪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4年07月08日 09:01 南方周末


                          □本报驻京记者  徐 彬
  责任人是谁
  北京迎新街100号依然顽强地挺立在那条陈旧拥挤的胡同里。大楼窗户上破碎的玻璃还没有修复,从实验室伸出的排气口依旧冲着相隔只有几米的居民住家。一个比较容易看出的变化是,保安从传达室笔直地站到了大门口,开始严格盘查进出人员。  这里是病毒病预防控制所(以下简称病毒所),它是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的直属研究所。7月1日,卫生部的调查结果证实,由于一位学生的违规操作,这里的腹泻病毒实验室发生了严重的SARS病毒泄漏事故,从而引发了两个多月前让北京市民不安的SARS疫情。
  “现在里面很乱,到处在搬东西。”值勤的保安说。他还注意到,原来的所长阮力和副所长董小平不再坐小车了,“他们最近都是走着来上班的。”
  卫生部严厉处理了这起重大责任事故,共有5名责任人受到行政处分。但除了疾控中心主任李立明被公诸报端,有关方面对其他人的姓名尚未公布。
  经调查,相关责任人还有:疾控中心分管设备实验室的副主任杨晓光,病毒所正副所长阮力、董小平;而另一位负有直接责任的腹泻病毒实验室主任则少为人知。
  浏览病毒所的网页,记者发现网页上的数据已空。不过在CDC官方网站数据库的一个角落里,腹泻病毒实验室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2002年9月8日,它作为一个新成立的科室,曾经公开招聘过负责人。
  一位知情人介绍说,腹泻病毒实验室的前身是病毒形态学与腹泻病毒实验室,主任为中国工程院洪涛院士。在2002年病毒所的机构调整中,它一分为三:朊病毒(可引发疯牛病)实验室;腹泻病毒实验室;洪涛院士实验室。
  一位参与应聘的人士透露,病毒所副研究员王健伟最终在竞争中脱颖而出,出任腹泻病毒实验室主任。
  就在今年4月23日病毒所的部分人员被集中隔离在北京胸科医院时,记者还和王健伟通了电话,他当时的语气很乐观:“卫生部和世卫的专家不是正在查吗?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他似乎不认为病毒有从自己实验室传播出去的可能。
  王健伟是洪涛院士的博士生。他曾经作为助手,与洪涛最早在SARS患者尸体中发现了衣原体颗粒。
  这恰恰解释了为什么腹泻病毒实验室要“跨专业从事SARS病毒研究”。对于年轻的科研人员来说,神秘的SARS病毒不仅是严峻的挑战,更意味着难得的机遇。
  王健伟毫无疑问地被行政撤职。虽然在去年“衣原体事件”后,洪涛已不常去所里上班,而是在家专心著书,但他还是主动作了检讨:“王健伟是我的学生,我有教的责任。”
  谁打开了SARS的盒子?
  腹泻病毒室在病毒所主楼一层的106和107室。房间里太挤了,此前他们把存有SARS病毒的冰箱搬到了过道里。冰箱的门上了一道铁锁,钥匙由两个人保管。为了保险起见,冰箱上还贴了一个封条。
  在去年SARS疫情平息后,病毒所被卫生部指定为SARS毒株的6家保管单位之一。其病毒应急技术室和病毒资源中心室承担着SARS毒株的保藏任务,另外在腹泻病毒实验室和麻疹病毒室这两个科室也存有部分SARS毒株和潜在感染性材料。
  任小莉(化名)从磷酸盐缓冲液中取出了装着SARS病毒的试剂盒,直接走出了生物安全三级实验室。今年春节过后,她经常这样来到隔壁的普通实验室,她需要使用那里的一台电镜设备。按照以前的经验,磷酸盐缓冲液和十二烷基硫酸钠等去污剂组成的溶液配方可以分离出病毒的活性蛋白。
  任小莉是病毒所腹泻病毒实验室的博士生,在洪涛和王健伟的指导下,她和杨某、郭某等另外21名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在去年4月份便投入了SARS的科研前线。
  CDC的简报上至今还保留着对这些研究生的报道:他们没有周末与假期,没有白天与黑夜,有时甚至会一整夜地工作在生物安全三级实验室。他们不但要严防被感染的危险,还要与瞌睡、疲惫作斗争。年轻的他们,敢于透支生命。正是这些年轻人,在SARS病原学研究方面作出了自己的贡献,并形成了一支良好的战斗队。
  还有一年,任小莉就要毕业了。她在把装着SARS病毒的试剂盒拿到普通实验室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手中危险的病毒还有残活的可能。腹泻病毒实验室所采用的灭活SARS病毒技术,并没有得到有效的验证。这种方法,没有列入卫生部推荐使用的SARS病毒灭活方案。
  由军事医学科学院、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CDC传染病预防控制所7位专家组成的调查小组最终拿出了确凿的证据:恰恰是任小莉的这个不规范的举动,造成了腹泻病毒实验室的污染。
  3月25日,在腹泻病毒实验室进修的安徽医科大学研究生宋某感到全身酸痛、发热、身体不适。在不经意中,她已感染了SARS病毒。由于从未接触过这种致命的病毒,也没有得到任何提醒,甚至在被自己传染的母亲去世后,宋某也没有想到“非典”二字。
  又一场危机发生了。在这次SARS疫情中,北京和安徽两地共出现9例SARS确诊病例,在短短的几天内有862人被医学隔离。北京市疾病控制中心在后期的果断控制,弥补了早期的“反应迟钝”。
  一个被忽视的细节是,任小莉本人,还有腹泻病毒实验室的另一位工作人员崔某,事后被查出体内的SARS抗体呈阳性。他们在今年2月份就出现了腹泻和高烧等症状,曾先后到协和医院及友谊医院就诊。庆幸的是,他们的病情后来均有好转。由于是学生,任小莉在此次事故中被免于承担责任。
  “SARS至今还有太多的谜。”洪涛说。
  “我们没有任何理由”
  7月1日,卫生部副部长王陇德在宣布对CDC有关领导的责任追究时,李立明就坐在台下。他平静地听完了对自己的处理结果。
  2002年1月23日,在人民大会堂,也是卫生部副部长王陇德,宣布李立明为CDC的主任。两年半后的今天,他将永远离开公共卫生预防控制这个领域。这一天,离CDC成立伊始追求的“上医治未病”的境界还非常遥远。
  “我是主动辞职的,我的事情历史会来评说。”他会后对《21世纪经济报道》的一位记者说。他的助手特别强调了这一点,“李立明认为这次病毒是从CDC传出去的,他作为主要领导,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今年5月8日病毒所的整改动员会上,他曾经非常痛心地说,台湾、新加坡实验室感染均未造成二代病例,但这次我们的SARS事件不仅造成了传播,而且出现了第三代病例,这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对不起政府和人民,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7月5日,本报记者再次拨通李立明的手机,他处在一个背景十分嘈杂的环境中。“你有任何问题,请和CDC的办公室先联系。”只言片语中,能感觉到他仍然希望这个自己一手搭建起来的机构能够规范运作。
  对李立明的辞职,公众给出了泾渭分明的反应。“他是个有成就的疾控专家,也是有远见、有魄力的创业者。”在网站上,一些下属留下了惋惜之辞。
  一些人则为他鸣不平,“李立明人品、能力和个人魅力都不错,但是公共卫生领域缺乏资金,缺乏人才,问题积重难返,不是几年内可以改变的。他即使三头六臂,也难保稍有不慎。”
  但一位在CDC工作的人士也对他的领导有看法。比如疾控中心一位所长评博导,李立明的处理在内部就引发了争议。
  “不必为李立明鸣不平,在其位谋其政,出了问题就必须承担责任。” 赞同其辞职者亦大有人在。北京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万延海在致本报的一封公开信中,就对李立明的辞职表示欢迎。
  “在我国一系列公共卫生灾难中,少有卫生官员为人民健康的损害承担责任。”万延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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